第二百九十五章 救不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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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好，似乎這家人還沒有睡，一按門鈴就有人通過貓眼，警惕的觀察徐子文和蘇雙全。
“你們找誰？”
“沈飛是住在這裏嗎？”
貓眼裏的女人吃了一驚。
“沈飛？他……他不住在這裏。不好意思，我們要睡覺了。”
徐子文說道：“我們是沈飛的朋友，有要緊事情要告訴你們。遲了一分鐘，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貓眼裏的女人是沈飛老婆，她不相信徐子文和蘇雙全是沈飛的朋友。
“我不認識沈飛，你們找錯人了。”
如果不講關系他們利害的話，沈飛老婆是不會開門的。
“幾年前，沈飛被徐大慶收買，撞死了徐大爺。徐大慶給了沈飛一筆錢，你們這才有這麽好的房子住。現在警察已經查出來，是沈飛幹的，你們的房子也準備要被充公了。”
“啊？”沈飛老婆嚇了一跳。
“趕緊開門吧，我有辦法可以保住你的房子，同時保住沈飛的命。”
在猶豫了半分鐘之後，沈飛老婆還是把門打開了。
徐子文在監獄知道了沈飛的名字，按照名字讓盧勉查找沈飛家屬住址。盧勉有的是辦法，一查就查出來。
徐子文按照地址，找到這裏。
門打開了，沈飛的老婆穿著紅色的針織衫，抱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，坐在沙發的角落裏。對於徐子文和蘇雙全，她還不是很信任，所以，她把一把匕首放在了屁股底下。
“你別害怕，我們是沈飛的朋友，就像我剛才說的，是來救你們的。”
為了不讓沈飛老婆緊張，徐子文盡量和她保持十米的距離。
沈飛老婆顫抖問：“你們……你們怎麽救我一家？”
“只要你誠實回答問題，就可以救沈飛和你的孩子。”
徐子文拉過一張椅子坐下，好像拉家常的樣子。
“沈飛什麽時候瘋的？”
“瘋？”沈飛老婆支吾了一會兒，眼珠子滴溜溜轉，躲躲閃閃，“他……他很早就瘋了。”
徐子文笑了。要是沈飛早就瘋了，怎麽還會撞車殺人？如果他真是瘋了，要麽就是在進入監牢之後，要麽，就是他假裝瘋癲。
徐子文眼神驀地嚴厲。
“我是在救你們！如果你不老實回答，會害了沈飛，害你們一家子。快告訴我，沈飛是什麽時候瘋的？”
沈飛老婆囁嚅著嘴唇，絞扭著兩手手指，在思想鬥爭了幾分鐘之後，她終於熬不住了，可憐巴巴的看著徐子文。
“他在進監牢之前是一個正常人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進入監牢之後，他就變的瘋瘋癲癲了。要是可以回到過去，我寧願勸他不要拿徐大慶的錢。這是報應，老天懲罰他殺死徐大爺！”
沒有報應之說，肯定是有人故意做手腳。
“你確定沈飛不是裝的嗎？”
沈飛老婆搖頭。
“肯定不是裝的，誰能裝瘋賣傻幾年時間？再說了，我也請過醫生去監牢裏為他看病，醫生也說他精神有問題，好不了了。”
“醫生？”徐子文突然眼睛放光，表現出極大的興趣。“你還記得這個醫生嗎？能不能提供他工作的單位和住址？”
那個醫生是精神病的權威，沈飛的老婆花了很多錢找他，給沈飛做鑒定。
沈飛老婆拿了一張紙條過來，上面寫著那個醫生的名字、工作單位、住址、聯系電話等。
“蔣少傑？”
陳凡在讀醫學院的時候，涉獵過精神病學，在期刊雜志上看到過這個蔣少傑的醫學論文，確實是精神病的專家和權威。
“謝謝你的合作，我保證，會還給你一個正正常常的沈飛。這是我的手機號碼，有什麽事情可以打電話找我。”
徐子文把手機電話號碼留下之後，便和蘇雙全離開了。
街道安靜，夜風清冽，時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，吹動著徐子文的頭發和衣襟。
只要去找到這個蔣少傑，找出沈飛的病例，便可知道沈飛到底得了什麽精神疾病。其實，只要讓徐子文進入牢房，把沈飛好好檢查一下，便可知道沈飛的情況。
但是，獄警是不會準許徐子文再一次進去的。
“徐先生，我們現在去找那個蔣少傑嗎？”蘇雙全道。
徐子文擺手。
“天色太晚了，改天吧！這件事情，陳谷子爛芝麻了，急不來的。再說了，像蔣少傑這種專家，很清高的，平常他不一定會接見我們，更何況是大晚上，跟我們素未謀面。”
“好的，那我們回去！”
正要攔下一輛出租車，墻角邊有人發出呻吟。
“哎喲，哎喲！”
徐子文冷眸一轉，馬路牙子邊躺著一個人，一張骯臟的被子蓋著，露出一個頭發骯臟的男人的頭。
男人眼睛瞇細，呼吸急促，發出螺音，嘴唇幹紫，面色蠟黃。
“是個流浪漢！”蘇雙全捂著鼻子，“好臭啊，一個月沒有洗澡了吧？”
徐子文道：“我們行醫的，醫者仁心，見了病人，不論王侯將相，還是平民百姓，下裏巴人，都要救治。我看他情況，像是病的不清的樣子。我過去看一看。”
蘇雙全皺起雙眉。
“這麽臟，徐大哥你要給他把脈嗎？”
對於蘇雙全來說，不要說把脈了，就是靠近五米以內，他都要吐。
“你要是怕臟，就遠遠的看著，不要過去。”
徐子文一個箭步，來到那個流浪漢面前，蹲下身子。臭烘烘的味道，撲鼻而來，實在讓人作嘔。
但他顧不了那麽多，喊道：“把你的手給我！”
流浪漢眼皮掰了掰，神采渙散。
“你要幹嘛？”
“給你治病！”
流浪漢嘴角微微動了一下，似乎在嘲笑徐子文，多此一舉。
“救不了了，你走吧！”
徐子文正色道：“作為一個醫生，你這麽說，很傷我的自尊心。如果不把你救好，我以後就不行醫了。”
也不管流浪漢同意不同意，探進骯臟的被子裏，一觸及對方的手，徐子文嚇了一跳。
感覺摸到的不是手，而是一塊炭火！
那麽燙，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溫度，而且根據自己的經驗，從來沒有碰到過體溫這麽高的病患者！
看到徐子文臉上的驚訝，對方倒有些得意之色。
“怎樣？救不了吧？沒有那本事，就別心口開河，否則就要丟人鬧笑話！”
徐子文哭笑不得。他可是要救對方，對方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！不是個怪胎，就是個神經病。
“你知道你得的是什麽病嗎？也的虧遇到我，如果遇到別的醫生，根本救不了你。”
流浪漢不知是身體虛弱，還是故意表現出不屑，翻了翻眼白。
“我發燒了，估計是腦膜炎。”
徐子文嚴肅道：“你得的不是發燒，也不是腦膜炎，你感染了某種致命的病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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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找誰？”
“沈飛是住在這裏嗎？”
貓眼裏的女人吃了一驚。
“沈飛？他……他不住在這裏。不好意思，我們要睡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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貓眼裏的女人是沈飛老婆，她不相信徐子文和蘇雙全是沈飛的朋友。
“我不認識沈飛，你們找錯人了。”
如果不講關系他們利害的話，沈飛老婆是不會開門的。
“幾年前，沈飛被徐大慶收買，撞死了徐大爺。徐大慶給了沈飛一筆錢，你們這才有這麽好的房子住。現在警察已經查出來，是沈飛幹的，你們的房子也準備要被充公了。”
“啊？”沈飛老婆嚇了一跳。
“趕緊開門吧，我有辦法可以保住你的房子，同時保住沈飛的命。”
在猶豫了半分鐘之後，沈飛老婆還是把門打開了。
徐子文在監獄知道了沈飛的名字，按照名字讓盧勉查找沈飛家屬住址。盧勉有的是辦法，一查就查出來。
徐子文按照地址，找到這裏。
門打開了，沈飛的老婆穿著紅色的針織衫，抱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，坐在沙發的角落裏。對於徐子文和蘇雙全，她還不是很信任，所以，她把一把匕首放在了屁股底下。
“你別害怕，我們是沈飛的朋友，就像我剛才說的，是來救你們的。”
為了不讓沈飛老婆緊張，徐子文盡量和她保持十米的距離。
沈飛老婆顫抖問：“你們……你們怎麽救我一家？”
“只要你誠實回答問題，就可以救沈飛和你的孩子。”
徐子文拉過一張椅子坐下，好像拉家常的樣子。
“沈飛什麽時候瘋的？”
“瘋？”沈飛老婆支吾了一會兒，眼珠子滴溜溜轉，躲躲閃閃，“他……他很早就瘋了。”
徐子文笑了。要是沈飛早就瘋了，怎麽還會撞車殺人？如果他真是瘋了，要麽就是在進入監牢之後，要麽，就是他假裝瘋癲。
徐子文眼神驀地嚴厲。
“我是在救你們！如果你不老實回答，會害了沈飛，害你們一家子。快告訴我，沈飛是什麽時候瘋的？”
沈飛老婆囁嚅著嘴唇，絞扭著兩手手指，在思想鬥爭了幾分鐘之後，她終於熬不住了，可憐巴巴的看著徐子文。
“他在進監牢之前是一個正常人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進入監牢之後，他就變的瘋瘋癲癲了。要是可以回到過去，我寧願勸他不要拿徐大慶的錢。這是報應，老天懲罰他殺死徐大爺！”
沒有報應之說，肯定是有人故意做手腳。
“你確定沈飛不是裝的嗎？”
沈飛老婆搖頭。
“肯定不是裝的，誰能裝瘋賣傻幾年時間？再說了，我也請過醫生去監牢裏為他看病，醫生也說他精神有問題，好不了了。”
“醫生？”徐子文突然眼睛放光，表現出極大的興趣。“你還記得這個醫生嗎？能不能提供他工作的單位和住址？”
那個醫生是精神病的權威，沈飛的老婆花了很多錢找他，給沈飛做鑒定。
沈飛老婆拿了一張紙條過來，上面寫著那個醫生的名字、工作單位、住址、聯系電話等。
“蔣少傑？”
陳凡在讀醫學院的時候，涉獵過精神病學，在期刊雜志上看到過這個蔣少傑的醫學論文，確實是精神病的專家和權威。
“謝謝你的合作，我保證，會還給你一個正正常常的沈飛。這是我的手機號碼，有什麽事情可以打電話找我。”
徐子文把手機電話號碼留下之後，便和蘇雙全離開了。
街道安靜，夜風清冽，時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，吹動著徐子文的頭發和衣襟。
只要去找到這個蔣少傑，找出沈飛的病例，便可知道沈飛到底得了什麽精神疾病。其實，只要讓徐子文進入牢房，把沈飛好好檢查一下，便可知道沈飛的情況。
但是，獄警是不會準許徐子文再一次進去的。
“徐先生，我們現在去找那個蔣少傑嗎？”蘇雙全道。
徐子文擺手。
“天色太晚了，改天吧！這件事情，陳谷子爛芝麻了，急不來的。再說了，像蔣少傑這種專家，很清高的，平常他不一定會接見我們，更何況是大晚上，跟我們素未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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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喲，哎喲！”
徐子文冷眸一轉，馬路牙子邊躺著一個人，一張骯臟的被子蓋著，露出一個頭發骯臟的男人的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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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文道：“我們行醫的，醫者仁心，見了病人，不論王侯將相，還是平民百姓，下裏巴人，都要救治。我看他情況，像是病的不清的樣子。我過去看一看。”
蘇雙全皺起雙眉。
“這麽臟，徐大哥你要給他把脈嗎？”
對於蘇雙全來說，不要說把脈了，就是靠近五米以內，他都要吐。
“你要是怕臟，就遠遠的看著，不要過去。”
徐子文一個箭步，來到那個流浪漢面前，蹲下身子。臭烘烘的味道，撲鼻而來，實在讓人作嘔。
但他顧不了那麽多，喊道：“把你的手給我！”
流浪漢眼皮掰了掰，神采渙散。
“你要幹嘛？”
“給你治病！”
流浪漢嘴角微微動了一下，似乎在嘲笑徐子文，多此一舉。
“救不了了，你走吧！”
徐子文正色道：“作為一個醫生，你這麽說，很傷我的自尊心。如果不把你救好，我以後就不行醫了。”
也不管流浪漢同意不同意，探進骯臟的被子裏，一觸及對方的手，徐子文嚇了一跳。
感覺摸到的不是手，而是一塊炭火！
那麽燙，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溫度，而且根據自己的經驗，從來沒有碰到過體溫這麽高的病患者！
看到徐子文臉上的驚訝，對方倒有些得意之色。
“怎樣？救不了吧？沒有那本事，就別心口開河，否則就要丟人鬧笑話！”
徐子文哭笑不得。他可是要救對方，對方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！不是個怪胎，就是個神經病。
“你知道你得的是什麽病嗎？也的虧遇到我，如果遇到別的醫生，根本救不了你。”
流浪漢不知是身體虛弱，還是故意表現出不屑，翻了翻眼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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